母慈子孝
时间:2024-11-07来源:网络
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父亲,同时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我的妻子背叛了,我的儿子也背叛了我,而他们两个是联手一起谋划着背叛了我,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们的家里,厨房里、卧室里、卫生间里、客厅里,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做爱的痕迹,儿子和他的妈妈,妻子和她的亲生儿子。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到家里,妻子平时要比我早下班回家,今天还是一样,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她是邻居和亲戚口中的贤妻,是家长会上和老师口中的良母。
儿子渐渐长大之后,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叛逆、不听话、搞破坏,我一度被老师叫去学校谈话,回家后曾经气到想揍他一顿出出气,但妻子比我有办法,在我要发火前,竟然让高傲的儿子低头跟我认错了,我的那团气也就散了。
我一度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男人,一个漂亮温柔又知书达理能够教育孩子的女人被我娶到了,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的话我还是会这麽觉得,只是它让我开始了一段黑暗而又挣扎的生活。
回到家的我因爲上了一天的班,身体和精神上的劳累都让我只想赶快坐下来休息,洗个澡睡一觉,当我坐在沙发上冥想,而手臂无力地瘫软在两边时,我右手的手指上的倒刺好像勾到了什麽东西。
抬起手臂,发现那个东西好像是被深深地挤压在了沙发缝里,光凭手指的力气好像不容易完整地拉出来。
这突然发生的小插曲一下让我有了精神,一下坐了起来,顺着手指低头一看,我的那根无名指上确实是被什麽东西缠绕住了。
我心里难免好奇,到底沙发里面塞了什麽东西,用力地扒开沙发坐埝的那道紧实的缝隙,用力地把里面藏着的小东西拉了出来。
竟然是一条丝袜,一条黑色的透明丝袜,家里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妻子曲颖,丝袜的主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更何况我搜索了一下脑子里的存储信息,发现这条丝袜还是我在情人节的那天买来送给她的。
一条透明的黑色情趣丝袜,妻子的贴身物品,出现在了沙发的缝隙里,这连起来的一整件事都让我感到有些纳闷。
但我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可能是妻子什麽时候换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塞进去的也说不定,待会吃完饭再把这个还给她,顺便教育一下她别再丢三落四就是了。
我把丝袜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只是当我再度躺在沙发继续找周公的时候,一下被自己闪过的一个想法吓到跳了起来。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性感的丝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联想到的事情。
这条丝袜就在昨天我还见过,在昨天的晚上,在我们要进行成人间的活动时,我特地嘱咐妻子换上的,因爲这条丝袜比较贵,妻子舍不得弄坏它,都是穿上以后让我把玩一下她的丝袜美腿就好,要干的时候就脱下来。
昨晚我因爲这条丝袜的诱惑,加上这快一个月来没有做过爱,积累了许多子孙需要释放,在床上大展神威,要了妻子三次,让她差点喷出来。
以至于今天上班都没什麽精神,我看着那条丝袜不禁想到,昨晚妻子就将丝袜拿去洗了,今天不该再拿出来洗一遍,如果晒干后收回来,爲什麽又会出现在客厅里。
这种种的疑点都将我带入最终不得不面对的唯一答案里,妻子今天曾经换上过这条丝袜,而且就是在这个客厅里换上的,换下李以后不小心才塞到了沙发缝里。
那麽问题又来了,妻子爲什麽要在大白天穿上这条丝袜,要知道这是一条情趣丝袜,是不能够穿着出门买东西、逛街的,那是只有站街的小姐才会干的事,而且就算是她们也只是选择在夜深人静的大晚上才会这样做。
连一个小姐都不会做的事情我不相信妻子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研究生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
那麽可以猜想的到妻子是在家里换上了这条丝袜,活动的范围只是在这个家里,甚至是在这个客厅里。
我不敢再往下面猜想了,但我的大脑神经不受我的完全支配,我马上就浮现了一个画面,妻子在客厅里换上了这条我专门买给她的性感丝袜,风情万种、搔首弄姿地对着一个人在极尽勾引诱惑的能事,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一个男人,一个我已经想掏刀子杀了的男人。
我颓废地瘫软在沙发上,我的头脑异常地清晰,但我的四肢我的身体却感到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甚至觉得唿吸都是一件极难受的事情。
我不对不面对现实,那就是我的妻子我可爱的老婆我的宝贝曲颖出轨了,就在我们的家里,在我们这个爱的小窝,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出轨了,她甚至不知廉耻地把男人带回到家里来。
他们在互相索取的时候一定是在嘲笑着我,就算妻子还念及着我们那点夫妻情谊,但那个得意又骄傲的男人呢。
我也是男人我非常地了解他们的想法,能够钓到这样嫩口又懂情趣的人妻谁都会虚荣心膨胀的,他会强迫着妻子辱骂着我,他会让妻子比较我的鸡巴和他的哪个大、哪个操的爽、喜欢的是哪个。
这些我都知道,因爲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和我当时那个公司的出纳大姐,我在她的面前把她的丈夫狠狠地羞辱了一遍,她尽管一开始十分不配合但到了后面被我纠缠了一会,也不得不按照我的意思来一起侮辱她那在外跑长途的丈夫。
我能够想象得到妻子在被身后的男人野蛮地沖撞时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我出卖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她甚至有可能会反客爲主,给予那个野狗不一样的刺激。
我的妻子我自己最了解,在刚认识的那会还是说个黄色笑话都会脸红半天的小姑娘,自从被我带上床之后,这才开啓了她封闭了二十四年的性欲之门,我开始给她补充着各种知识,岛国、欧美的,轮奸、多p、露出、失禁什麽样的题材都给她来一遍。
她从一开始的会遮住眼睛躲进被窝里不看不听的小姑娘,变成到后来被我强制地拉在身边一起观赏,再到了后来坐在腿上学习影片里的姿势跟我做爱,到了结婚之后开始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自己解决需求时去下载电影使用玩具自我安慰的女人。
所以我对妻子是了解的,以她的现在的成熟和撩拨男人的手段,不用言语只是简单的几个变调的呻吟,类似高潮时的缩阴都能够让男人男人欲仙欲死,如果她有意要讨那个男人的欢心,她能够做出什麽事情来我已经不敢相信。
我有一刻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开始出现模煳,好像灵魂飘出了身体,马上就要飘上空中,好在这个时候妻子的一声开饭把我从这个频死的状态揪了回来。
在饭桌上我有些茶饭不思,妻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精神不太好,她关心地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我看着她满眼的担忧突然感到一阵的可笑、可悲、可气。
我尽力地克制住了自己,我真怕自己直接去厨房拿起菜刀做出什麽来,中国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屈辱今天让我承受了,这是报应吗,这是对我以前同样玩弄别人的妻子的报复吗。
饭桌上气氛沈默了一会之后,儿子突然大声宣布他在这次的月考中排到了班级的二十一名,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要知道三个月前他还是班上的倒是第三名,他们班是一个大班,一共有四十二个学生,他这次能够从倒数第三提升到二十一名,短短的三个月,自然是值得高兴和要求表扬的。
我心里怀着沈重的痛苦,这是简单夸了他一句,妻子倒是十分高兴地替他祝贺,拿起一只最大的鸡腿奖励他。
「妈妈,我这次又进步了五名,你上次说过的要奖励我。」
「记得记得,小心眼,妈妈什麽时候把你的事情忘记了,说吧,要什麽奖励。」
儿子得意地笑了笑,说:「你上次答应过的,要带我去吃好吃的你忘了。」
「没忘,记得呢。」
说完我突然发现妻子的脸一下红了起来,甚至我发现她这是在害羞,在她低头压抑心中的情感波动时还白了儿子一眼,那眼神让我感到了一种怪异的感觉,那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时才有的风情。
但是对于儿子她爲什麽会抛出这样的媚眼,我心里尽管不舒服,但没有多想,主要是因爲心里还在思考着妻子和那个未知男人的奸情。
儿子对于妻子的回答相当的满意,兴奋的样子根本克制不住,已经快要跳到桌子上来庆贺了,我心里一阵的烦躁,忍不住说了他一句,看着他从一个跃跃欲试的小狮子一下变成了打了蔫的老鼠,我心里又开始不忍了。
我是公司里的一个部门主管,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对于孩子只是满足了他的物质需求,他的家长会我没去过一次,少有的几次去学校都是被班主任叫去批评的,我有一段时间和妻子聊起孩子,发现自己给他的时间太少,从他小学以后基本就没管过他,我开始发现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的心里开始觉得对孩子亏欠太多。
也是在这段时间开始我试着和儿子加强沟通,无奈年龄以及心智上的变化,他已经不像小时候那麽依赖我来,甚至和我有了距离感,我感到一阵心酸以外也只能是对自己说慢慢来。
「快吃饭吧,饭都快凉了,周末的时候让你妈带你出去吃好吃的,现在先吃饭。」
「哦。」
儿子得到我的命令才恢复了一点生气,看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我自责自己把火撒到了儿子身上,如果我和妻子真的闹了离婚他才是最大的受伤害者,我一想到这里,原本打算饭后就和妻子摊牌的计划也被打消了。
晚饭后妻子还在厨房收拾碗筷,我早早洗好了澡睡下,但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我的脑海里满是妻子的倩影和那个奸夫勾搭在一起的画面。
我想那个男人应该是很高大的,因爲妻子的身高有一米六五,穿上鞋子快有一米七了,这在女性中不算是矮的,她也曾说过自己喜欢高大的男人,所以影视剧里她对于那些韩星不怎麽感冒,像是欧美那便的明星则是如数家珍。
「会不会是老季?」
我忍不住开始对身边认识的男人进行了一个模拟排查。
老季是我的大学同学,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毕业以后因爲在同一个城市里,彼此间联系比较多。
老季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是练足球的,体能很好,个子也很高,体格健壮,关键张着一张不错的脸,靠着这些先天的外在和后天的努力锻炼,他在大学的时候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一样勤快,和他有暧昧的女生更是不计其数。
当时我们其他哥几个就凑在一起开玩笑说:「找女友、找老婆千万不要在我们学校找,很有可能早被老季尝过了,这帽子早绿了。」
我可能也是因爲这句无心的玩笑,在大四那年交到的女朋友最后还是分手了。
因爲我发现我带着她一起出去找老季玩的时候,她和老季两个人总是眉来眼去,说起话来也丝毫不见外,我的心里忍不住在想该不是玩笑成真的了吧。
这个心魔就这麽困扰着我好一段时间,最后我忍不住这种煎熬,和她提出了分手。
后来想起来这件事情我总是懊悔不已,那是一个温柔又善良的女孩,一点不比现在的妻子差多少,可我当时就是抵挡不住自己心魔的作祟,想来确实是后悔,后来因爲这件事情我和老季的联系变少了。
直到去年的同学聚会上大家又聚在了一起,说说笑笑的,感觉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但我对他也只剩下普通朋友的感情,兄弟已经是谈不上了。
老季这小子这几年也不知道撞了什麽大运,学人做生意开始赚大发了,聚会上的那班同学都围着他转,尤其是那些结了婚已经生了孩子的娘们甚至对他抛起了媚眼,或许当年有一腿也说不定,现在想重温旧梦吧。
老季在那次聚会后主动开始联系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我尽管心里对他没有什麽深厚的感情,但凭着他现在的身家,多结交一下总没有坏处的,一来二去,关系似乎也恢复到当年的样子。
他在席间开玩笑说:「当年你结婚的时候瞒的我们好苦啊,现在大家伙都没见过你的老婆呢。」
我对此一笑带过,当年我就是个穷小子,根本没钱办婚礼,更不要说买房买车,妻子的父母是极其反对我和他们的闺女走在一起的,但妻子的性格倔强,或许是爱我太深,自作主张地偷偷拿出了户口本就和我去登记结婚了,把生米给他做成了熟饭,她爸妈家里也只好忍痛认下了这门亲事。
我到现在逢年过节去她爸妈家里拜访,妻子的父母我的岳父岳母都还是没有给我什麽好脸色看,也就是从诺新出生以后关系才算缓和点。
也是因爲这个我才没有对外举办婚礼,后来妻子的父母不肯,说是出钱给我们办,没想到妻子想一出是一出竟然跟我说她不喜欢那种沈闷的让人想睡觉的西式婚礼,中式的更加不喜欢,问她喜欢什麽样的,她竟然回答说旅行结婚。
我那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就答应了她,拿着她父母给的那笔钱两个跑到了国外去玩了一圈才回来,这回算是把她父母彻底惹怒了,彼此之间好久没有联络了,说是这个女儿他们不要了。
这也就是我爲什麽没有举办婚礼的真相,老季在那天的饭桌借着话题就让我带他见见妻子,算是登门拜见嫂子了。
我心里有些疑惑又有些尴尬,疑惑的是他这麽想见妻子干嘛,尴尬的是我到底该不该让他们见面认识呢,按理说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兼室友,两人见面互相认识也是应该的,但他的这番殷勤总让我觉得他有别的用意。
我还记得那天领老季上家门来做客的情景,我提前知会了妻子,所以那天晚上妻子在自己的家里也穿的格外隆重,连我这个看了她十几年早已经看腻了的丈夫都不免眼前爲之一亮。
她的脸上画着淡妆,不显得妖艳但也不觉得质朴,头发特地去做过,栗色的韩式大波浪,发丝飞扬间还能闻到好闻的洗发露的味道,身上喷了点香水,那是我最爱的天上人间的款式,衣服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套装,肩膀的蕾丝袖口使得这件套装不会显得过分严肃。
我见到妻子的第一眼眼睛都快看直了,但好在看了这麽多年有了些抵抗力,加上身边还有客人在,提醒着自己不能丢了面子,但我转头去看老季的时候,发现这小子眼睛还在直直地盯着妻子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妻子提前回家炒了几个家常的小菜,在饭桌上大家边吃边聊,老季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能言会道的主儿,这麽多年在商场的历练更加让他那张嘴像装了弹簧似的,一张嘴就能说个不停,天上地下国内外趣闻,就连外太空他都要跟你谈一谈。
妻子不知道是给我面子还是真的被老季的嘴逗乐了,反正一晚上下来饭没怎麽吃,光是在那笑了,我坐在一边心里有些郁闷,甚至是嫉妒,但我还得表现的十分的享受,这才是最气人的地方。
饭局结束,送走了老季之后,我心里有着一肚子的火,想发泄出来,但怕妻子看破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但在临睡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觉得老季这个人怎麽样?」
妻子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说:「他还蛮会聊天的,打扮的也很整洁,看他打的领带和手上的手表的牌子,看得出来是个蛮有品味的人,我看他在大学的时候应该是很多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
我看妻子脸上那有些向往的神采,酸熘熘地说:「你在读书的时候也很喜欢这样的男的吧?」
妻狡黠地望着我忍不住笑着,我被她笑得有些心虚,问她:「笑什麽?」
「哈哈,我笑你吃醋了。」
「我哪有。」
「明明就有,脸都红了。」
我被妻子说的确实也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我赌气着翻过身躺下不去理会她,妻子仍是在那独自一个人笑个不停,笑了一会大概是怕我真生气了,靠过来贴着我的身子像小姑娘撒娇似的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心里喜欢谁你还不知道,我要是当初不是喜欢你这个木头脑袋,会冒着那麽大的风险拿着户口本跟你结婚?你还怀疑我喜欢别人。」
我心里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那时的我一穷二白屁都没多一个,妻子若不是爱我的极深了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的,我顿时心里释怀又接着愧疚起来。
刚想哄哄妻子,她又接着说:「你那个同学换做别人当时是喜欢,但我就是不喜欢那种男人,嘴巴太能说靠不住,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样,都是玩玩的,相信他会只爱你一个才是真的傻,我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室友的份上,才不愿意跟他多说一个字,连笑都免了。」
妻子的这一番解释让我彻底地相信她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是既忏愧又高兴的,心里还有些得意,就算你有钱就算你长得好看,有什麽用?老子的媳妇还就喜欢老子一个人。
但今天的事情让我开始对妻子做出了别样的判断,她的心思她的变化已经不能够用我以往对她的认识和信任去解释了,而老季是我身边其中一个最大的威胁,我不得不将他列爲怀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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